战斗从边和城的东城蔓延,两个小时候烧到了边和的城中心,最后当天亮的时候,大批秦军和越南士兵不约而同的汇聚到了一座教堂周边。这座教堂历史还很年轻,不到十年,位于边和城的城南。
大概有二百名法军残兵退缩进了这里。
“把大炮给我拉来——”身上沾染着血迹和硝烟的黑痕,向大声的命令。
洋人的教堂修的是很牢固,但它能顶的过炮弹吗?向是不信的。
战争打到现在,除了教堂里的这撮残兵败将,整个边和城都已经被联军肃清。向手里有的是缴获的大炮。
不过大炮最终没有轰向十字架。因为秦军中有一个不可忽视的人,伯丁.斯坦福。不管这家伙最初入秦军的时候打的是什么注意,反正现在他是一个老老实实、医术优秀的军医。他神职人员的身份足以让向在面对他的时候后退一步。
“尊敬的波滑上校,投降吧,您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极致。”
西方式的思维跟东方文明就是完全的不同。伯丁.斯坦福面对丧家之犬一样的波滑的时候,内心竟然充斥着敬佩。他佩服对他在完全不利的形势下,殊死奋战。却不知道‘坚决抵抗’的波滑上校,内心里的这股劲,更多的来自他的自尊,而不是军人的使命。
波滑嘴皮子颤动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作为一个高傲的法兰西人,他实在无法容忍自己向一个低劣的东方人种低头投降。但是,现实又是这样残酷,他不低头,他的头就会落地。
“波滑上校,外面的‘向’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他只给了我二十分钟,您需要立刻做出决定。否则,当二十分钟走过的第一秒钟,炮弹就会落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即使伯丁.斯坦福信奉的教义与法国天主教不同,但他们都属于上帝不是。
总共二百零二名法军士兵、西拔牙士兵走出了教堂,领头的是波滑上校以及一名法军少校军官、一名西班牙少校军官,然后是多达七名的尉级军官,再之后就是法西两军的士兵。在他们的后面是伯丁.斯坦福以及这座教堂的神父,和十多名教民、嬷嬷、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