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抿唇一笑,抬手环住韩止脖颈,柔声道:“能和止表哥在一起,怎么会觉得委屈。”
佳人柔情似水,韩止心中一荡,忍不住凑过去,攫住那芬芳的唇。
云消雨歇。荼蘼的气息久久未曾散去,韩止搂着怀中人一直舍不得放开,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欢愉无比,心头那层阴影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自是不消多说,传到陶氏那里却是勃然大怒。
“世子与世子夫人,当真是每夜要数次水,夜夜不落?”
报信的婆子把头垂得低低的。点了点头,心道难怪夫人火,要是她儿子这样,她非急死不可。这人又不是铁打的,如此下去哪里受得了。
陶氏垂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到底是丫头生的,没有一点庄重!“
婆子忙把头垂得更低。
这话夫人能说,她是不敢听的。
那毕竟是少奶奶,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再如何不庄重。也不是她一个婆子可以非议的。
“行了,你出去吧。”陶氏摆摆手。
翌日,陶氏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