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看到这一幕,只是感叹孩子的天真无邪。如果有一天孩子长大了,而她和周恪成为了敌人,那孩子该站在哪一边?
这个问题从脑海出现,她顿时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顾长安放下碗筷,心事重重起身走远。
浓月跟在她身后,低声道:“在皇上跟前娘娘还是得恭敬些。”
毕竟现在的娘娘不是华妃,皇上对淳妃可没多少情谊。
顾长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像是没听见浓月这话。
浓月见状,低声又道:“娘娘还是听奴婢一句劝吧……”
顾长安轻叹一声:“刚才我突然觉得流苏背后的人是贤妃。”
浓月没想到顾长安突然间转移到另一个话题:“此话何解?”
“如若流苏曾经在顾府当值,知道本宫弹奏的那首曲子,那她定是余氏的人。而贤妃刚好就是余氏的女儿,流苏要效忠的对象只可能是贤妃。当然,这个结果得建立在流苏曾在顾府当值的前提之下。”顾长安娓娓道来。
浓月由衷感叹:“还是娘娘想得周全。这么简单的逻辑,奴婢居然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