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声音变成了唐老鸭那种沙哑的卡通音:“得了中度ed,每次ml只能坚持两三分钟,而且还……”
竖起根手指头,笔直的。
然后弯曲、再弯曲......
“这样比喻能明白吧?
事实就是如此,我为此苦恼了几年。
妻子没有埋怨我,但我自己责怪自己,看过很多医生、吃了许多药。
起初,病情稍微有点好转的迹象,可是不久后变得更加严重,那些药里可能添加了激素之类的。”
“可怜的家伙,我同情你,马克。
难怪聚会时候莎拉找你请她喝酒,你从没答应过她。”
那位女记者捂住自己胸口,神情可惜。
“嘿嘿!我老婆会看新闻,別害我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不接受采访了!”
“没关系,马克。
没人会知道是你。”
“……可你们叫出了我的名字,还不止一次!
老天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同事!
回家她会杀了我,我从没对她说起过这件事!”
电视机前。
韩宣乐到不行,捂住肚子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