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人能透视,会现地铁站旁的第二个垃圾桶,和这个洞口只隔着一层铁板,深约四十厘米的洞口顶部,有个可抽拉的铁质门栓。
垫在几个垃圾桶下面的长条形铁板,早在昨天晚上就被他和杰森给换了。
第二个垃圾桶是没有底的,跟铁板焊接在了一起,下面有个可打开的、直径约四十厘米的圆孔。
这里两天才倒一次垃圾,他们不怕被人现。
当加布里尔打开门拴,将圆形金属板往下掀的时候,一只老鼠窜出来,眼疾手快的加布里尔,飞快握住掉落的大老鼠,使劲用手一捏,死了。
做完动作,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嫌弃将死老鼠扔掉。
嘴里咬着手电桶,不断将垃圾从头顶的垃圾桶里拿出来,吃了半个的汉堡包、不明胶态物体、水瓶、袋子......
当拿出条被撕破的黑色蕾丝内裤时候,他心情几乎是崩溃的,满脑子想着大街上的垃圾桶,为什么会出现这个。
喝了半杯的可乐,哗啦淋了他满手,在裤子上擦擦,继续掏垃圾。
两分钟不到。
加布里尔看见了箱子的一角,顿时加快动作。
当他笑着想将箱子拿出来时候,现它竟然比洞口大,换个方向往外拽,尽量不出声音,可还是不行。
抓着箱子的手一滑,胳膊打到了手电筒,十多厘米的手柄,伸进喉咙一大半。
他连忙将手电筒拿出来,恶心到睁不开眼睛,想着自己算不算被深喉了,刚产生这个念头,立马甩脑袋想忘记......
犹豫了会儿,再次咬住它,抬起胳膊打开金属箱的两个扣子,掀开时候,近千张一百万的无记名债券,纷纷扬扬掉进了地面的垃圾堆里。
加布里尔充分表演了,什么叫做捡钱的度。
统统塞进背包,清理现场指纹,连沾到口水的手电筒也回收带走,不留dna,确认万无一失。
他戴好帽子和墨镜,用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开门坦然走进等车的旅客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