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彧应了声。
“我好多了，但头好像有点痛。”江菱晃了晃脑袋，手伸向一旁的包，拿出手机，“我先给韵宁报个平安……”
但才拿出手机，江菱脑袋一晃，手机从手机滑落，掉到沙发上，她整个人像是要往地上倒。
言彧手疾眼快，赶紧扶住了她。
她的身体顺势滑落，整个人扑进她的怀里，脑袋也枕到了他的肩膀上。
言彧浑身一僵。
江菱的脸完全贴到他的颈脖上，微微烫热，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他的后颈和耳边，那种强压下去的烦躁感再次升上来。
言彧眼神暗了暗。
突然不想再忍耐。
“江菱。”
他轻唤出她的名字，声音异常喑哑：“你上次说的话，还有效吗？”
江菱勉力抬起头，眼神朦胧：“什么话？”
言彧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纸，展开，上面有一个红色唇印。
“这是？”
江菱眯了眯眼，努力看清了纸上的内容。她回想了下，依稀回想起来，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来言彧家里时，留下的那张告别纸条。
言彧眼神幽深：“来当你的助理的事。”
江菱抬眼，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我上次就已经说过了，已经付不起言先生的报酬了。”
言彧说：“我不要工资。”
顿了顿，他说：“你可以换一种方式给我支付报酬。”
“什么方式？”
江菱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言彧一手撑到她身侧，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他低下头，很轻地吻了下她的唇，声音低哑：“比如说……这种方式。”
江菱突然笑了下，顺势搂过他的颈脖，贴了上去：“可是，言先生不是不愿意跟我进一步发展关系吗？”
言彧的吻流连到她的嘴角，停住：“你想多了，这只是合理讨要酬劳而已。”
江菱仰头看着他，笑着说：“可是，我的目标是周氏集团的总裁。”
言彧眸色幽深：“我知道。”
江菱低声：“那言先生不介意吗？”
“你需要周总帮你实现的事，我也能够帮你办到。”言彧嗓音很低，几近呢喃。
“这样吗？”
江菱似是认真考虑，不知想到什么。她抬眸，很认真地问：“可是，言先生不是不行吗？”
她又笑了下：“这样的话，你不会很吃亏吗？”
言彧眯眼，语气危险：“你说我……不行？”
“难道不是吗？不然上几回——”
言彧懒得解释，直接以吻封缄。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江菱伸出手，攀住他的肩膀。
不知什么时候，她完全被笼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