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周予言抬眼向她看来。
江菱也往他的方向看去。
“你昨天也加班？”
周予言“嗯”了声。
“那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那时候很晚了，不想打扰你。”
周予言言简意赅，将两份早餐端进餐厅：“那先来吃早餐。”
“你做了什么？”
江菱走到餐桌前。
是两份鸡蛋面。面上的铺着一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
江菱坐了下来，安静地吃起早餐来。
她先吃完铺在面条上的煎蛋，吃到最后，发现面条底下还藏着一只煎蛋。
她抬头，有些惊讶地问：“怎么在碗底也藏了一只煎蛋？”
周予言说：“吃到最后还有一只煎蛋，不会感觉惊喜吗？”
江菱弯起唇角笑了下：“的确有点。”
周予言却没接话。
他放下筷子，看向她，目光深邃：“江菱，我有事要问你。”
江菱抬眸：“什么事？”
与她对视几秒，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改变了主意：“算了，以后再说吧。”
江菱：？
她疑惑地看他一眼，转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了筷子。
“对了”江菱状似无意地说，“上回你生日，我忘记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了，打算给你补上。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周予言一顿，有些意外起抬起头：“什么都可以吗？”
江菱说：“对，只要我能做到。”
周予言看她的眼神，似乎含了点深意。
他忽地一笑。
“那，”周予言顿了顿，“只要你开心就好。”
就这？
江菱难得怔住：“你是说……这是你想要的礼物？”
“对。”
“就这样吗？”她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