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那个士兵确认的确是感染上了奇怪的寄生虫疾病,很快就被安排了隔离。
有为沙巴尼医治的前例,所以医疗部门通过谢元提供的抑制剂,很快就压制住了症状,身体状况也很稳定。
而这也是谢元为什么拒绝随意提供帮助的原因——光因为沙巴尼为什么可以被治疗,谢元就被迫准备了一个好大的幌子。
为此谢元编造说自己得到一个未知的人的帮助,很无端地出现在了自己的找到的一个图纸箱子里,一共三支注射剂,附带一封皱巴巴的信。
信上写道:“作为你以前的一个朋友,再敏锐地观察到你即将遇到的困境后,我谨慎地提出了帮助。
这是一份遇到类似疫病一类的困难时,可以安排使用的抑制药剂,它不一定能完全治疗这个病,但能最大程度地抑制因为这个疾病而产生的剧烈临床反应。
如果你接受这份好意使用了药剂,这意味着你也接受了我们互相帮助的契约,希望我找你有事的那一天,你也能够爽快地答应下来。
如果你想食言……不要紧,只是当你自己再一次发现了自己陷入了麻烦,而绝望不自知时,请牢记一点——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这封信,自然是谢元通过系统发出委托胡乱设计的,为的就是打乱视线:纸是不同位面里,生产自南非某家造纸厂的产品;书写方式是以一个老式的约翰牛的特别书写风格加上偏英伦调的风格;而口吻则是一种曾经的老朋友的口吻……
没错,谢元就是按零少校的口吻来写出来的这么一封信。既是一种转移调查方向,也是一种投石问路,来从奥瑟罗特和卡兹的表现上观察零少校的近况。
据奥瑟罗特的说法,零少校现在病得很重,而且几乎不能理事……已经退居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