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咱这有太华山脚下的白毫银针,天台峰的赤岩娥眉,龙湖的太素白盏,还有咱皇城御茶园的六安瓜片。”
“来一壶六安瓜片吧,再备些茶果点心。”
“好嘞!这位道长如果要见客的话,咱们这有雅间,就在二楼,那里谈事方便,还有阵法间隔,不怕偷听。”
陆灵成点点头:“你们这倒是服务周道。”
随后就随他上了雅间。
不过多久白振就敲门而来。
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陆灵成看他一身青绿的官服,带着人道七品官对应筑基修士的威压,躲了这一跪。
“你如今是李唐仙朝的大官,贫道怎么敢受你一拜!”陆灵成道。
白振不说话,就死死把头贴在地上。
陆灵成还是心软了:“你知道你这一下子,可叫为师可能就要命丧黄泉?”
“你向来听话,怎么如今这么有主见,还当上了探花郎君?”
“徒儿不久和李唐独孤公主完婚,此婚是陛下所赐,师父能来,弟子死而无憾!”
陆灵成听到这里心就拔凉拔凉了:“你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人,怎么会?”
白振还是一言不发。
“我本来想将你逐出师门的。”陆灵成喝了一口茶。
白振立马使劲磕起了头,额头都肿了:“师父是白振唯一在世亲人,如果师父将白振逐出师门,白振立即撞死此处,也不愿师父抛弃振儿。”
陆灵成摇摇头:“你不必用此拿捏我,不知道哪里学的官腔吏调,漂亮话一大堆,其实是威胁贫道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