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凌厉一道身影飘然而至,挡在了江渔的身前,面对江别鹤凌厉无比的剑招,邀月舞动长袖,赫然尽数化解。
招式如人,江家的剑法到了江别鹤手里变得阴险毒辣,虚虚实实。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下,任何阴谋诡计都无处遁形。
邀月一力破之,江别鹤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一下子落入了下风。不过,现在的他骑虎难下,药性消失之前他必须殊死搏斗。
可惜的是,无论他多么拼命,却一直讨不了任何便宜。
邀月似乎并没有想击败他的意思,只顾消耗他的体能,让他体内七血暴胎丸的药性发挥的更快。
江别鹤知道自己快要完了,心里自是万分着急。
他余光瞥见江渔双手抱胸,正悠闲自在地观战。他忽然意识到,敢情那个“铜先生”拿他喂招,是给江渔教学的。
好憋屈啊!
终于,那七血暴胎丸的药性彻底消失,江别鹤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瘪了,瘫倒在地上,虚脱的半分气力也无。
江渔不急不慢地走过来,笑道:“江大侠,现在感觉怎么样?”
江别鹤倒也有几分骨气,或者说知道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江渔绝不会放过他。他大声说道:“要杀便杀,何必啰嗦。”
江渔道:“杀你,好像太便宜你了。”
江别鹤心头一颤,知道江渔非常邪性,懂得有很多整人的办法,莫非要用什么狠毒的刑罚狠狠的折磨他?
“你想怎样?”江别鹤的语气明显有些虚了。
江渔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在江别鹤从头到脚扫视。每扫到一个部位,江别鹤都心里突突,不寒而栗。
“江别鹤,你觉得怎么才能让你受到伤害?”
江别鹤一愣,什么意思?你丫让我受的伤害不够多吗?他冷冷地道:“江渔,我知道你很有办法,但是大不了我自尽就是。”
江渔拍掌笑道:“那好啊,你自尽吧,我就喜欢看人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