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盈袖挑了挑眉,上前一步,一手搭在陆瑞兰的肩膀上,按住她的肩井穴。然后一脚踹在她的膝盖弯。
陆瑞兰两腿一软。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盈袖看向宁舒眉,“二嫂,也要我动手吗?”
宁舒眉低着头,慢慢跟在陆瑞兰身边跪了下来。
“大嫂二嫂不用委屈。我是公主,你们连进宫朝贺的品级都不够,对我跪拜一番,不算没脸。”
陆瑞兰两眼死死盯着盈袖,目光里尽是怒火。
“大嫂还不服气?我觉得你的心确实很大。不知道谁给你的底气,连皇室中人都不放在眼里。”盈袖松开陆瑞兰的肩膀。走到窗下的长榻上坐下。
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人正好是对着窗子跪拜的样子,也就是在给坐在窗下的盈袖跪拜。
陆瑞兰哼了一声,就想站起来。
结果她发现,她怎么动也动不了,全身就跟被绳子绑住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
陆瑞兰骇然地看看自己全身。
盈袖在心里偷偷地笑。
她给陆瑞兰diǎn了穴道,她当然动弹不得,只能这样跪在地上。
宁舒眉见陆瑞兰不站起来,自己也不敢站起来,只好低着头,跪在陆瑞兰身边。
两人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要给盈袖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跪拜,心里呕得几乎要吐血。
“谢大夫人、谢二夫人,今天的事,我们只论君臣,不论亲戚。你们不是跪拜五弟妹,而是跪拜东元国的护国公主。”盈袖正色说道。
她既然让这两人跪了一跪,肯定是没法在这个家继续住下去了。
“采芸!命人收拾东西,我们搬出去算了。”盈袖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想走?”陆瑞兰抬起头,“如果你离开这个家,想再进来就不容易了。”
“谢大夫人,我娘曾经说过,我嫁人,是来享福的,不是来跟你们斗来斗去的。我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对,让你们突然对我心生恶意,我也不想弄清楚。你要知道,如今是你们要求着我和五爷,不是我求着你们。所以我不想委曲求全,我要过自己的日子。这个家,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陆瑞兰顿时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