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真正的剑却来自于他的左足足底。
他的脚如闪电般朝着莫萤的小腹踢去,与此同时,他的靴尖弹出一柄小剑。
他这一剑没有任何的花巧,纯粹是阴险的偷袭,追求绝对的速度。
他这一脚踢出,剑光飞起,比起许多同境的剑师用手施剑更快。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莫萤的右手五指微动,他给这名黑衫剑师的感觉也是要出剑抵御,然而他的五指在剑柄上动作,他手中的剑却纹丝不动。
他的五指似乎勾起了空气里看不见的弦,这名黑衫剑师身侧桌上,那碗油花已经凝结成白色的肉羹里,油花的上面,却是随着他五指的动作,悄然飞出一片水光。
这片水光就像是清晨的露珠上折射的阳光,甚至让人怀疑是否真实,然而此时,却带着难以想象的凌厉杀意,瞬间切入这名黑衫剑师的后颈。
这名黑衫剑师的后颈上只是出现了一条极细的血线,甚至连血珠都没有顺着这一条血线流淌出来,然而这道凌厉的杀意却是瞬间切入了这名黑衫剑师的脊骨,切入了脊骨和脊骨之间连接的筋肉之中,轻易的将之切断。
这名黑衫剑师的身体猛然一震,他脚尖伸出的小剑距离莫萤的小腹也只有一尺的距离,然而他的整个身体,除了头颅之外,却是瞬间失去了知觉。
他的脸上浮现出苦意,他张了张口,想要说话,整个身体却是失去了支撑,颓然的跌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