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于自己,于娄家,有国家都大有好处。这一箭三雕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于是故作不知地问道,“哦?他们姓什么呀?”
“姓许,那孩子好像孩子叫许大茂。”
“许大茂?怎么名字这么耳熟呀!娄叔,他们是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轧钢厂的四合院?”
“哦!好像是吧!鸿轩,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
“那就对了,他们那个院子就在我隔壁,所以还算熟悉!不过那个许大茂,据我所知风评好像不大好!听说在厂里就喜欢沾花惹草的。
经常下乡放电影也是强行吃拿卡要的,每次从乡下回来都带着大包的乡下的土特产和鸡鸭之类的,从没空手。
最关键的是他嘴皮子很利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乡下人没文化的居多,又没什么见识,生活困苦,所以就听说他经常在乡下骗一些寡妇大姑娘之类的。
当然,这我也是经常听胡同里别人议论,具体的也没亲眼见过。
但我师傅和我父母对许家老两口评价可不高呀,和娄叔您的看法可不一样!”
“哦,他们怎么评价的?”
“我父亲只告诉过我,这一家子为人不好,让我不要和他们过多来往,怕我受到不好的影响,倒也没太说什么。我师傅见多识广,就多教导了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