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互通,气也是可以转象的。”姒青篁端正回身答道,“如我道选所述的星象之悟,于名家是一套说法,于墨家又是一套说法,道理是相同的,表象却又不一样。只是如此转过去,需要苦心修学一段时间,或有所折损,或有所启发,这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檀缨嘟囔道,“那你能施道么?如那白丕一样,施一个与我看看。”
“还不行。”姒青篁抬手望道,“你我初得道,还只能勉强御气出体,若要施道,需在老师的指点与自行参悟下,实现寄气于物。”
“寄气于物?”
“比如白丕,我猜他是寄气于棋了。”姒青篁就此比划道,“夹指落棋,便是他的施道,上马可陷人双足,进象可攻人神智,我也只是若有若无看到一些,他境界高我太多,具体只能猜了。”
檀缨听得愈发入神,只问道,“那范子呢?他让布生白霜又是什么招式?”
“那个完全看不懂了……”姒青篁只摇头道,“只能猜,他发出了‘静’的命令,之后我就不懂了。”
“祭酒呢?”檀缨接着问道,“他驳我时压得我口不能言又是何解?”
“那并非施道,只是纯粹的法家大成之气,祭酒就是在单纯的欺负你罢了……”
“哇哦。”檀缨张圆了嘴,“我将来与人清谈时,或也可如祭酒那样,谈笑之间可以把人骂死过去么?”
“哈哈,就你如今这点气,当真连……连那件事都不如,平平无奇!”
“唉!”檀缨一喜,搓着手蓄势待发,“这次可是你先提不雅之事的!”
“我……我……”姒青篁慌得抓发低头。
不好,我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