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也很开心,那些恐惧、不安和自我怀疑,都被远远隔绝在外。
这时,陆封寒从后面抱着他,耳垂被吻了一下,身后的人低声开口:“我记得第一次陪你去图兰时遇见了爆炸,后来问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说有,耳垂被草尖扎了一下。”
提起这件事,陆封寒胸廓轻颤,笑声溢出来,“我当时还在想,这是哪里来的小娇气,只好给你吹了吹。”
这段记忆祈言记得也很清楚,左边耳垂甚至还能回复当时的刺痛感,他刚想申辩,突然感觉耳廓被很轻地咬了一下。
祈言呼吸立时便是一颤。
如同被蛊惑般,陆封寒顺着祈言的耳垂一路向下,自颈侧吻到了喉结,精致的锁骨犹如绝妙的艺术设计,轻易便攫取了他的心神。
祈言察觉到陆封寒的胸膛逐渐热烫,一声声心跳就在他的后背处,指尖有电流经过般,有种刺麻感。
随着亲吻加深,陆封寒肌肉薄削的手臂轻易将祈言抱起,两步放到了会议桌上,正面吻上了祈言凉薄的唇。同时,他的一只手托在祈言的耳鬓旁,简单的小动作里,透出一种隐忍与珍视。
会议室中绘有星图的虚拟屏,舷窗外映出的遥远恒星,都在这一瞬间被旋涡卷入,引入浩渺的星海之中。
“言言……”
陆封寒贴着祈言的唇角,嗓音沙哑而柔和,裹着一层气音,似乎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雄性荷尔蒙。
祈言五脏六腑都已经被独属陆封寒的气息充满,甚至连骨髓都被寸寸浸染,眼前的一切都像蒙着一层薄雾。
他迟了几秒才回应:“嗯?”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嗯?”像是在确认独属自己的占有。
这个问题难度太过,祈言半睁着眼:“不……知道,”思考数秒,他嗓音微哑,嘴唇被亲得发红,“好像只是某一天早晨醒来,我就已经爱上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