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开国三十六年,东宫失德,暴戾恣睢,结党营私,被褫夺尊位,降为安王,一生不得踏入金陵半步,其母多年来迫害妃嫔,残害皇子,罪行昭昭,投于太液池中。
军中众多将士投诚,加之皇帝已年老,天时地利之下,七皇子崇执谦退,祗告天地,即皇帝位。
新后一倒,身后势力皆散了个干净,朝野上下已是萧泽风的囊中之物,这位初登位的新帝,处事果决,手段狠厉,朝中所残余异己被一夕之间扫除,散去宫中各个妃嫔,立幼时相交的当朝大学士之女为后,从此再不充裕后宫。
老皇帝被萧泽风幽禁于甘泉宫中,无权置喙政务,更不必说管他的后宫。
宁远侯府重又恢复了昔日的容光,至于清河崔氏和荥阳郑氏,又再次与皇族结下了根深蒂固的关系,世家大族依旧站在大梁的前端绵延百年。
登基后的三日,新帝下了一纸诏书:
三色为矞,鸿禧云集。当朝尚书裴氏千蹊,神武大将军裴仪之爱子,才德起于太学,清约闻达朝野,经明行修,忠正廉隅。云氏三女,世家之后,行端仪雅,礼教克娴,执钗亦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今及芳年待字金闺。潭祉迎祥,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赐册赐服,垂记章典。
云千凝看到“咏絮之才”这几个字,有些羞赧一笑,却被一旁的某人看见了,长指勾住小脸拉了过来,在唇上肆意亲了几口。
等到被他放开时,云千凝已有些气喘吁吁,红唇染上他的口津,亮晶晶的,和她眼里的水光一样,盈盈招人。
好像自从二人安定下来之后,千蹊哥哥就变了个人,对待她总是温柔中带着强势,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想亲她就亲,想要她就将她就地压在身下,上回两人竟在院子外的花丛里野合,他比往日里还要兴奋,弄她的花样也多了起来,最后还是她抽噎着求他才放过了她。本妏蓶﹄導魧網站:んaitaηgshuwu(嗨棠書剭)點てomqiηgㄐヌ鑶備用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才是原本的千蹊哥哥。
“阿凝在想什么,嗯?”
将云千凝搂进怀里,裴千蹊的大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赤金粉荷肚兜,熟练地解开背后的金链,让那肚兜半挂不挂的坠着,捞住靠近的一团奶子就舒服地揉了起来。
“恩恩···啊···轻些···嗯···我在想···”
云千凝喘着气看着自己胸前不断乱动的大手,索性这些年也习惯了,好容易平复下呼吸,娇喘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