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都不瞧大夫,什么药都不吃的。”南巧云说道。
况钟微笑点头,云锦堂却是暗中心惊,他一直偷偷服用一种房中补药,从少年时期就开始了,这事儿是大忌讳,只有身边的几个心腹跟班知道,不想况钟居然能诊断出来。
况钟开过药方后,递给云锦堂,笑道:“药还是云少爷回去自己配吧,其中有几味主药我这里也没有,贵府跟京城太医堂有关系,从那里能买来。如果能弄到宫中的贡品,药效更佳。”
“这个好说。诊费多少?”云锦堂问道。
“这就免了,我这里的规矩是不抓药不收钱。”
“这怎么可以,来人啊。”云锦堂挥手叫人上前奉上早已预备好的礼金。
“这是小店的规矩,云少爷也不例外。二位好走不送,我还有别的客人。”
况钟有些讨厌他的显摆,挥手说了一句,脸上换上了淡漠的表情。
“那就改天给况神医送些礼物吧,多谢啊。”南巧云急忙笑着说,然后拉着云锦堂赶紧走了。
夫妻二人走后,况且看着父亲,他搞不明白,对病人一向极尽耐心,从不冷眼相待的父亲,今天怎么忽然变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