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脾气很坏的吗?比我还凶吗?”萧妮儿终于露馅了。
“谁都有脾气的,谁也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自然也这样。脾气还算好吧,就是精灵鬼怪些。你不也一样吗?”况且一脸大度。
“看来公子爷没少受她的欺负。”萧妮儿捂着嘴笑道。
“那是,脾气不好倒也罢了,还经常把我按在地上当马骑。”况且嘴上诉着苦,心中却是一阵酸楚,一阵甜蜜。艰难痛苦却又不乏纯真甜蜜的童年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萧妮儿听到这儿,两眼放光,上下打量他几眼,忽然说道:“我也想骑大马!”
况且打一个激灵,急忙推后一步,拱手说道:“妮儿,我服了,服了,今天先告辞。”转身溜了出去。
“慢点慢点……哈哈。”况且在前面跑,萧妮儿在后面喊。
况且心想:萧妮儿说不定真能干得出来,喝了粥,来了精神,她的一股子气还没撒完呢。
“哈哈……”
萧妮儿的笑声透窗而出,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她没想到况且真吓跑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当时一种冲动下,会不会真的爆,把况且按在地上当马骑,过后就是受再多的责罚她也认了。
另一间屋子里,萧万里跟萧雷正相对饮酒无言,听到萧妮儿大笑的声音,脸上都是一喜,随后却都又神色复杂地对视一眼。
况且可谓乘兴而去,狼狈而归,犹如吃了败仗的将军。
这小妮子不会玩真的吧?他心里想着,却不敢尝试。别说平日里自己被人视为神医、才子,便是普通的一个男子,若被个大姑娘按在地上当马骑……怎么总结,如何定性?
这跟形象无关,而是怕引出别的问题,不好收场。
况且回屋后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什么也没想,只是呆呆坐着。
他的心里痛点太多,就像布满地雷的雷区。
每走一步,却又像一个人穿越雷区,虽然小心翼翼,难免鹤起凫落,刚才跟萧妮儿说话间,就碰着了痛点,令他心绪不宁。
调心法门有用处,也只能平缓情绪与心境,无法清除这些痛点,除非他真能做到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