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眼睛四处扫着,却不见萧妮儿的人影。这等热闹事,按说她早该过来掺合了,怎么有点反常的呢?
萧妮儿这几天也是乖得出奇,白天很少露面,晚上也不再来骚扰他。况且固然觉得舒服,心里也是充满疑窦。
这妮子不是又打着什么鬼主意吧,可别跟我来个积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啊。
对萧妮儿,况且还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既担心又害怕。爱不得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弄毛了,她还无法无天,谁也没辙。
范秀才躺了一阵,气顺了,身上舒服了些,吕郎中赶紧上来给他把脉,这也是一次临床经验,他现在可是抓住每个机会来向师傅学习,师傅亲手治过的病人,他当然还要再诊脉,然后再向师傅讨教。这也是规矩。
“我这病没事吧?用不用给家里人捎个信儿?”范秀才带着哭腔问道。
“放心吧,啥事没有,进了这屋里,想死都难。”吕郎中浑不在意。
况且用典型的师傅的眼神瞥了一眼吕郎中,意思是你多嘴了吧。吕郎中刷一下脸红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伸了下舌头。
况且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先生放心,只要静养两天,饮食上清淡一些,很快会恢复的。”
送范秀才回屋后,况且告诉萧雷,这几天要给范秀才单独做饭,主要以各种药膳粥为主。
“师傅,这人也多亏到咱们这儿来了,不然,就这身板,活不了几年。”
况且点点头,吕郎中这个判断是靠谱的。范秀才虽然没有大病,但身体不是一般的虚,十年寒窗苦,再加常年营养不良,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民间有个说法,叫穷文富武,其实写文章是最耗费心血的,远胜于打拳抡枪。
熬心落下的病根,症状平日里不显,一到病症加重,新账旧账一起算。到那时候,可能国医都感到棘手,再遇到一般的庸医,就彻底完了。
范秀才的事安排妥当之后,大家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