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就那么怕石榴吗?”
况且苦笑道:“不是怕,我是真的不想惹她生气。没必要吧。”
他感觉后背上盯着的目光愈阴冷了,令他如芒刺在背,冷汗狂出,却又不敢回头。
“那,你是怕文宾了?”丝丝眼含秋波,继续进攻。
“我怕他什么,只是我知心朋友不多,真不想一下子得罪两个。再者说了,圣人有言,朋友妻,不可欺。”况且迫于无奈,使出绝招。
况且跟文宾兄弟关系密切,文杰不用说了,就像亲兄弟一样,文宾也算是他朋友里最知心的,他可不想让文宾对他生什么嫉妒之心,这事亏心啊。
“没事的,今天不是你欺我,是我欺你了。”丝丝笑道。
况且认输了:“丝丝姐,咱们别继续这话题了,还是谈正事吧。你要开羊肉坊尽管开就是,我一个铜板都不要,需要我帮忙,随叫随到。”
他心里那个苦啊,这哪儿是商场谈判啊,摆明了挖坑让他跳呀,逼迫他签订城下之盟。
“好吧,我只是个设想,还没开始呢,我也不多说了,要是真赚钱了,你那份我给你存着,万一哪天秋香穷急眼了,真把你绑架了,我拿钱赎你。”
况且挥袖擦擦额上冒出的冷汗,忽然间想到了一个疑难问题,问道:“丝丝,你干嘛想让文宾吃醋啊?”
“嗯,怎么说哪,我跟文宾太熟了,现在还没成亲,就像已经结婚十几年了一样,这也不算什么,可是在他心里,好像我天生就是他的,就是为他而生的。我自己有时都有这感觉。我就是对这点心里不舒服。我只是想让他知道,除了他,我还可以是别人的,比如况且兄弟你啊。”
况且脚下一滑,差点跌倒,急忙抓住栏杆,讪讪道:“这地真滑,下人就是偷懒,雪都不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