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既想给周鼎成看,又真怕给他看到,就是怕他有借无还。
“够够够,怎么不够,这才是我好兄弟,太大方了。”周鼎成眉开眼笑。
况且在床底下一口木箱里拿出一个卷轴,只看卷轴就是古色古香,带着岁月的沧桑。周鼎成眼睛都直了,他非但是书画大家,更是鉴定专家,不用看里面,只看这卷轴的纸张就知道是古物。
“兄弟,你那箱子里还有不少吧?”周鼎成口水都流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口粗木做的箱子抢过来。
“你以为我这是皇宫内院啊,古画要多少有多少?”况且没好气地说。
“皇宫内院也有限,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周鼎成嘻嘻笑道。
“看好了。”况且缓缓拉开卷轴。
画卷刚打开三分之一,周鼎成就被画上的神韵击中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鼻子立时流出血来。
“怎么了,哥,你放出妖怪了不成?”萧妮儿吓得脸都变色了。
况且也是懵了,赶紧把画收了起来。这也太敏感了,变态了吧,只看一眼,就流鼻血了,这是一幅山水古画,又不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周鼎成用袖子擦去鼻血,眼睛仍然在放光:“你给我看完呀。”
“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明天再看。”况且试探着问道。
“不,我没事,精神着呢。”周鼎成一副急吼吼的样子。
“没事就好。”况且这次一下子拉开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