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看的旁边几人心急火燎的,小腹都火热一片,只好少他们看几眼。
“五哥,你这坐享齐人之福,也太难为我们几个了吧?”有人受不了了,这不是坑人吗,谁能扛得住这诱惑,偏偏看得摸不得,想干别的更不可能。
“你们不也都有相好的吗,叫你们带来,你们不带,能怨我吗?”苏庆东不理不睬。
“五哥,再给我们说说这比画的事,您可是亲历现场的呀。”一人急切问道。
这些人没带相好的,就是根本没想一起鬼混,而是想在苏庆东这里打听出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尽管自己用不着,拿出去也是贩卖的资本,甚至能换点小钱。
自从赌场开出盘口后,对于况且的任何情报消息都值钱了,赌徒们下赌注前自然也要了解这两人的情况,不可能闭着眼睛押注。
唐伯虎不用说,人所皆知,他的书画艺术也早已得到公认,可是这况且虽说一诗成名了,他的画却无人见过,不知其深浅高低。
况且画过的几幅画都让周鼎成垄断了,只有一幅在秋香手里,根本没流到市面上,所以也没人知道况且的绘画艺术究竟到了何等地步,只是感觉既然敢跟唐伯虎对赌,自然也不会太弱。
其实,苏庆东自己也是一脑袋浆糊,他只知道唐伯虎高不可攀,无人能够越。
“有什么可讲的,跟你们说,要不是我巧用连环计,这比画的事根本就不可能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苏庆东得意道。
“那是,五哥大才,这谁不知道。”一人恭维道。
“五哥,那你能不能想办法让那个况公子到我家坐一会儿呀?”狐媚用舌尖把瓜子仁度给苏庆东后,央求道。
“干嘛要请他到你家坐,就不怕我吃醋啊?”苏庆东佯怒道。
“五哥,你吃什么醋啊,我是你的人,你知道的,我就是跟人打赌了,说是能请到况公子来家里坐一会儿,赌的可是一件金手镯啊,你可得帮我。”狐媚说着,就吊在苏庆东的胳膊上,撒娇做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