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再真没有了。我这次可是从高层一个大人物那里打听到的。”苏庆东想到这里,还在心疼自己奉献出去的一座小金佛。
“好,庆东,你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这是办得不错。”唐伯虎心情好转,看苏庆东也顺眼了,随口夸他两句。
一听这话,苏庆东立时就跟吸了鸦片似的,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文征明心里却在苦笑,堂堂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居然要靠这种无厘头的消息来给自己打气,不是好现象,完全不对头,只是现在没法说什么,不宜再败坏他的情绪。
“况且那里其实根本还没开笔呢,这可是他们最新得到的消息。”苏庆东一高兴,把另一个高价得来的消息无偿奉献出来了。
“他还没开笔?这怎么可能,这半个月他不是在闭门作画吗?”唐伯虎不相信,却也不知道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听说他遇到瓶颈了,整日里打坐冥想什么的,不知是在调整心态,还是念咒乞灵。”苏庆东笑道。
“嗯,原来他也如此啊。”唐伯虎感觉轻松了一些。
或许只有他才能理解况且此时此刻的心情,两人都一样,赌注押得太大了,心理负担过重。在这种负荷的心理压力下,哪怕平时很容易做成的事,都会成为难题,更不要说艺术创作这种需要激情,本身充满变数的事情。
“庆东,这些日子你盯紧点赌场,尽可能多打听况且的消息,需要花银子说一声,我可以帮你一些。”文征明说道。
“好嘞,都听征明兄的,我会把耳朵竖起来,任何消息都不放过。”听文征明说要帮他出银子,苏庆东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若不是这件事情,他还没机会跟他们走这么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