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里面入座,仆人上茶后又退出去。
陈慕沙茶杯在手,笑道:“四位大师,这场比试可是苏州百姓期待了一个月的大事,务必请诸位尽心,拿出一个令众人信服的结果。”
周鼎成讥讽道:“老夫子,你如此抬举,他们这就要飞上天了。”
周父苦笑道:“老二,你少说两句成不成?”
陈慕沙笑道:“癫子,说笑归说笑,要注意尺寸,太过了就不好了。”
翁延龄、孙广劭鼻子都气歪了,这是说笑吗,分明是指着他们的脸在骂好不好。陈慕沙这也太偏袒身边的人了。
孟梵君也笑道:“就是,说笑也罢,争论也罢,都要注意尺度,不要伤了和气。”说罢,若有意若无意地看了陈慕沙一眼,意思是你也要注意尺寸方好。
礼部司官笑道:“你们三人的关系不是好的不得了的吗?今儿个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翁延龄怒道:“小周就是条疯狗,你根本说不上他什么时候给你一口。”
陈慕沙大笑道:“翁兄,你既然知道实情还跟他较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众人轰然笑了起来,周鼎成也咧着嘴,挑衅似的笑着。
他根本不在乎,说他什么都行,他疯癫之名早就远扬,骂他是疯狗也不在乎,反正他今天不管别的,就是要这张画,其他一概置之度外。
此时,两幅画已经搬进来,高高伫立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