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周鼎成取笑道。
况且不屑道:“借酒消愁那是你干的事。”
“那你凑什么热闹,庆祝?”周鼎成一口先干了一杯。
“我就是想喝酒成不成,你以为就你能喝吗?!”况且把茶杯重重在桌上一墩。
“成,成,能喝,能喝。”周鼎成见况且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赶紧给他倒满酒。
两人对着喝了两杯闷酒,周鼎成小心道:“要不我让妮儿整几个菜,咱们好好喝一顿?我和你一样也是好些天没正经喝酒了。”
况且摇摇头,忽然问道:“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在某一天像一件货物似的,忽然被人转移走?”
“这个难说,不过你放心,就是转移走,也不会像一件货物,而是贵重国宝。”周鼎成嘻嘻笑道。
“别开玩笑,我是说真格的。”况且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
“这个……不能说没可能,随时都有可能,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没人来找你。”周鼎成含混道。
“你这不是屁话吗,说了等于没说,我就问你是可能性大还是小?”况且不耐烦到。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怎么能知道谁会来?来几个人?这得全看以后的事态展,如果风头紧了,你必须转移,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等人拿刀来砍你吧。”周鼎成道。
“你帮我问问,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况且闷闷不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