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过石榴说了,洗衣板和棒槌的事儿得提前培训。”况且大言不惭道。
丫环们又是一阵哄笑,自古以来男人都讲究男子汉大丈夫,乾纲威振,没有谁以惧内自豪的,眼前这主儿怎么惧内也能豪气干云,响遏云霄,这真是他的世界没人能懂。
“小友快语妙言,真如春风解语,老朽的病不觉好一半了,来人,扶我起来。”王若非在床上坐直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人搀扶的样子。
丫环们顿时忙碌起来,拿过银盆给他洗脸,另有几个人上前给他梳头冠巾。
“老先生这病还真不能光在床上躺着,应该出去多呼吸新鲜空气才是。”况且说道。
“是啊,小友方才一番妙语让我振奋了起来,平时手动一下都吃力。”王若非下了地,但显然还不想出去溜达,唯恐况且看穿他的病情。
在一张黄梨花桌子前,两人坐下,丫环们马上端来茶水。
“我要和况小友说几句心里话,你们先都出去吧。”王若非挥挥手。
丫环们都躬身称喏,鱼贯而出。
况且看了一眼,大赞道:“老先生这是以孙吴兵法**这些姐姐妹妹们啊,技法高不逊于孙子。”
“不敢当,不敢当,这不是我的明,而是祖传的家法。”王若非捋须说道。
况且心里更加觉得这有扬州养瘦马家族的风味了,他们之间或许有亲戚关系。**美人已经很难,以军法**美女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