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当然更好。”周鼎成说完,就知道况且又在笑他,只得叹息一声。
不管跟老夫子、石榴如何熟,他终究还是站在况且一边,而且他觉得况且地位很高,不该让人看的跟赘婿似的,这让他都觉得没面子。
还没等况且最后拿定主意,侯爵府那里的信函已经到了,告诉他新房由府里派人装修布置,家人也全部配置齐全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况且拿着信给周鼎成看。
况且尽管不情愿,却也没办法拒绝这种安排,太夫人比老师难说话的多了。
“嗯,就该这样,爵爷就要有爵爷的风范。你说的箭楼有吗?”周鼎成问道。
“我的妈,你还真想在南京城里建箭楼啊?”况且哭笑不得。
“那怎么着,南京城里骗子盗贼多着呢,不得不防啊。”周鼎成理直气壮。
“没听说箭楼是用来防骗子盗贼的。”况且感觉这人已经无法理喻了。
“那是你不知道,要是让我说箭楼的用处,那就是防盗防骗子的。”周鼎成就认准这个死理了。
最后,况且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只好逃到萧妮儿的房里避难。
冬去春来,季节的转换有时也是很快的,这取决于人们的心情,时间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这天,阳光普照,残雪消融。
苏州通往南京的官道上,近百辆马车排成一对,向南京进发。
这列车队引起沿途无数人的瞩目,即便巡抚大人巡访也没有如此大的声势吧,难道是京城某位大学士来了?
相互打听之后,有不少人得知,这列车队是去南京为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新婚贺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