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人消停了两天,似乎真的是给陈慕沙好好想想的时间。
魏国公第二天傍晚就带着王府侍卫赶到了苏州,一见面,他拍拍陈慕沙的肩膀笑道:“老哥,这不算什么事,你就是正人君子,不擅长跟这些强盗打交道,这些事你全交给我办。”
“你准备怎么办?”陈慕沙想了一天多,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以强盗的手法来对付强盗,这才是最有力、最直接的策略。”魏国公笑道。
“你可是国公爷,玩强盗手段不丢你面子啊?”陈慕沙笑了。
“面子算个啥,别说玩强盗手段,为了老哥本国公耍流氓手段都值得。”魏国公大义凛然。
“国公爷的本领自不必说,可是,老夫只是知道你喜欢耍赖,不知道其他。”陈慕沙两天来第一次开心笑了。
他和魏国公不是患难兄弟,却是知心朋友,更是布衣之交。
“对了,况且的事我没按你的要求做,我想你是一时被气得方寸大乱,才那样决定的。我觉得这事如果瞒着他,对他不公平,所以我就把他一起带回来了。”魏国公解释道。
陈慕沙想了想,他当时要求魏国公把况且软禁起来的确有些不妥,这样子对况且的伤害太大了。这件事本来对况且就已经极度不公,再将他软禁起来,无异于折磨他的心灵。
“让他回来也好,不过得有人看着他,千万不能让他冲动闯祸。那孩子平时温文尔雅,连鸡都不敢杀,可真要惹到他,杀人绝对不会眨眼的。”陈慕沙说道。
“我知道,专门配了四个侍卫和四个女护卫跟着他,他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最好你当面给他下死命令,他谁的话不听,你的话还是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