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给你封住的?是你父亲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他,他也不会这种手段。”
况且对他父亲的医术究竟高明到何等程度现在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这种封存技术的手段绝不是医家的,甚至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他也是一头雾水。
“那还会是谁,你小时还有别人跟你们一起住吗?”石榴又开始问起况且小时的事。
她原以为况且也跟她还有文宾兄弟差不多,都是在一个稳定富裕的家庭里长大的,却根本没想到况且过的是颠沛流离的日子,不能说朝不保夕,但早晨一个地方,晚上又挪到另一个地方,倒是常有的事,还有许多模糊的记忆,似乎都是关于逃亡的。
“难道有什么人在追杀你们?”石榴惊恐道。
“不知道。”况且苦笑。
“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偏偏自己的事反而什么都不知道了呢。”石榴也笑了。
“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长大后也问过我父亲,他总是说还不到告诉我的时候,结果等我回来后,他已经走了。”况且叹道。
这些话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包括最贴心的萧妮儿,现在他跟石榴已经是夫妻了,只是差了那一道拜堂的礼节,他想让石榴对自己完全打开心门,自己必须先对她彻底敞开心扉。
这并不是心理医生的手段,他也不会当心理医生,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
“这还不像我,毕竟我当时根本不记事,我能记起来的事都是在苏州这里的。”石榴叹道。
她说的是她父亲跟郑家签订婚约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