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万万使不得!”
左文福等人都大叫起来。
“这有什么,此举能让我左家再繁荣鼎盛一千年,只要达成这个目的,我这把老身子骨算得了什么?为了左家的辉煌,我岂敢保全这衰朽之身躯,不为家族牺牲一次?!”左堃的口吻大义凛然,简直跟过零丁洋的文天祥差不多。
“无耻能达到这个境界,老祖宗,羚儿今天算是领教了。”左羚满嘴苦涩地笑道。
“大胆!”几房当家人同声呵斥道。
“我说过,再说一遍,我不是你们左家人,我已经是况且的人了,也就是况家的人,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不怕王法吗?”左羚瞪大眼睛怒道。
“家法大于王法,族规大于天规。这件事没什么好商量的,就今天,药方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左堃依然一副凛然大义的样子。
“要命一条,方子没有。”左羚也索性光棍起来,一屁股坐下,再不说话了。
“好,文福,你现在就派人去仔细搜查她在南京的配药制药点,还有住处,一张纸片也不能放过,我就不信找不出四十多张药方来。”左堃没有让人搜查她的衣物,也知道如此重要的东西她不会带在身上的。
“好的,儿子这就叫人去办。”左文福答道。
“不,这事你亲自去办,药方拿到后立即回来,片刻不可停留。”左堃狠狠地补充道。
他在看到付荣时突然想到,派去办事的人万一真的找到了药方,还不带着药方逃走,怎么可能回到凤阳?
这等重宝拿出一张来就能卖出足够一辈子吃喝嫖赌的银子,卖出几张子孙后代都不用愁生活了。
“可是这里……”左文福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