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手下可不可靠的事,她也不多想了,听了况且的劝告,不可靠的都在左文福的队伍里,跟左文福在应天府的大狱里做伴呢,剩下的都是经过考验、可以信赖的人。
当初那个逃出来向况且报告情况的仆妇,回来得到了况且的一笔重赏,左羚重新又发了一笔赏金。若不是她及时报告况且,况且还无法那么快赶到凤阳,她还不知要多受多少罪。
一切安抚好之后,她却发现,自己真的有些不敢在这里住了,对这里已经有了心理阴影,所以还是顺坡下驴,听从太夫人和况且的决定,回到侯爵府里居住。至于以后怎么办,等生下孩子再仔细考虑吧。
“哼哼,居然纵容妻妾遨游夜市,真是斯文败类,我辈耻辱,文人之羞啊。”旁边忽然一个冷哼声传来。
况且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布袍的老学究正蹙眉看着他们一行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回头使个眼色,制止脾气火暴的军士上前揍那个老学究。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跟在况且、左羚身后的萧妮儿也哼了一声。
“走吧,妮儿。”左羚拉着萧妮儿的手继续向前走,担心她再和那个老学究言语上冲突起来,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哼,这老先生还算嘴上积德,也很有眼力,居然能看出你们是我的妻妾,没说我携妓遨游夜市就不错了。”况且大方地笑道。
“作死啊你,敢说我们是妓姐。”左羚在他腰部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我不是打个比方嘛,别动手啊。”况且一声惨叫,谁听都知道是假的。
前后的护卫们笑了,二老爷和夫人们的感情真是没说的,大都督虽然威武,可是跟夫人、妾室从不外出不说,在家里也是不苟言笑的,那里有这么和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