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也笑了,没想到萧妮儿在这儿的地位这么高。
她没心思欣赏府邸的恢弘壮丽,心里一直翻腾着,都不知什么感觉了。
“丝丝姐,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萧妮儿闻报后,一边派人告诉况且,一边自己跑着出来迎接。
她虽然有身孕,却还没显怀,身子一如既往的灵活,如蹦跳在山间的小鹿。
“我有事要找况且。”丝丝笑道。
“有急事啊?”萧妮儿问道。
她也知道丝丝今天不应该来这里,当然来也没什么毛病,这就是习惯、习俗的事。
“是文宾的事。”丝丝急急道。
“文宾出场了?”萧妮儿问。
“哪有啊,要到晚上才能出来。”
正说着,况且也是一头雾水跑着过来了,他心里还担心,可别又有什么倒霉事降临,他根本没想到是文宾的事,最怕的是石榴那里又怎么样了。上次可是出了郑家那岔子,这次可别换了花样又来一出,他是被吓怕了。
“怎么了?”况且也有些慌张地问道。
“屋里说,是文宾的事。”
丝丝看到他脸色泛白,也就明白了他的担心,笑着补充一句。
“哦。”况且明白了,这一定是关于那个文章题目的事,他不也是吓得不轻吗。
两人来到况且的房间,所有人都被支出去。
“这小姐是谁啊,不会是二老爷的相好吧?”一个丫环看着里面纳闷道。
“嗯,看着像,可别是来闹事的。”另一个丫环也有些担心。
她们都怕丝丝是况且在外面的相好,左羚不就是一位嘛,天知道还有没有另外的。这位二老爷在府里就像一个谨守戒律的和尚,在外面可是风流的很啊,这让这些丫环们一个个酸的牙都快要掉了,更是嫉妒加愤恨。
“你们都瞎想什么呢,这是老爷和夫人的好友,大才子周文宾的未婚妻,他们马上也就要结婚了。听说要不是为了等老爷,人家去年就结婚了。”春花过来,给这个碎嘴的丫环一人一个爆栗,把这几人轰走了。
萧妮儿也不明白丝丝为何急着来找况且,还说是文宾的事,可是文宾不是在考场里吗,会有什么事?
里面,丝丝脸色有些惨白,不知是惊讶还是吓的,或者是太激动了,或者这些都有些。
“中了。”她有些结巴地道。
“中了?没这么快吧,就是早交卷也要几天评卷的。”况且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我不是说文宾中举了,是说你猜中了。”丝丝道。
“哦。”况且头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