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家伙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一出手就是惊人之作啊。这几年来惦记李香君的人不知有多少,这些人的门庭地位多数不是你能比的,谁知道最后竟然落到你手里了。”孟梵君冷笑道。
“老夫子,您什么意思吧,要是您老有意……”况且一咬牙,准备敞开说了,要是老夫子真有此意,他一定回去探探李香君的口风。
“胡说,对李香君有意的人多了,可不包括我。”孟梵君厉声道。
“那您老提她做什么啊。”况且嘟囔道。
“我就是怕你夜夜春宵,把书本这等大事撂脑后去了。”
况且心里叫苦,什么叫春宵啊,他这些日子可是天天都是孤家寡人。
“你说你啊,凤阳一枝花落你手里了,苏州第一名妓也落你手里了,还有陈兄的千金,中山王府惦记多少年都没能如愿,也落你手里了,你小子不怕天打雷劈啊。”孟梵君一脸的愤怒。
“老夫子,咱们今天就上这课?”况且纳闷道。
这还是上课吗,简直就是对他的口诛笔伐嘛。
“这是闲聊,课一会儿上,反正一堂课多少时间我来定,就是一天一夜也是我说了算。”孟梵君淡定道。
“好,弟子是舍命陪老夫子。”
况且还真不怕这个,要说熬夜没人能跟他比,他可以七天七夜不合眼,他不相信孟老夫子也有这本事。
此时,桌旁小泥炉上的红泥水壶开了,况且毫不见外地拿过水壶,开始烹茶。
孟梵君盯他一眼:“你倒是挺滋润的,啥也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