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帆见水壶还冒着气儿,直接自行取了。
此时,外面传来了骡子的叫声。
“我该走了。”杨长贵顺了口气,“心结解开,再无杂念。”
杨长帆忍不住又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昨晚娘告诉我,外面的人,没有家里这么好,你再苦,再累,也得咬牙给我撑着,摔了跟头再疼,也得给我爬起来。我把这话也送给你,咱们兄弟二人比着,谁都不许叫个疼,喊个累。”
“一言为定!”杨长贵慷慨激昂,伸出右手。
“一言而定!”
兄弟二人握手言和,就连赵思萍都有些感触,只是她恐怕永远无法理解兄弟二人的心境。
送走弟弟,杨长帆提着水壶回房,翘儿已经穿好了衣裳,这便要接过水壶:“给我吧,哪有男人干这些事的道理。”
“你别动。”杨长帆这次没有上缴,烦是按下翘儿,自己兑了热水在盆里,“该我伺候你一次了。”
“啊……这……可千万别,爹娘看见要打我的。”
“有我在,父母也休想碰你!”
杨长帆利利索索,翘儿之前怎么伺候自己的,他也怎么伺候翘儿,只是翘儿被伺候的并不舒服,并非是因为杨长帆技术不好,而是因为道德上的自我谴责,她始终认为,让男人干这些事,是媳妇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