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贤弟心里也有事?”
“不敢,我都说了很多次了,就是为了押韵。”
“哈哈哈!”黄胖子大笑着拍了拍杨长帆,“弟弟啊,我跟本茂认识很久了,从刚才的对诗来看,他是真的很看重你啊!你要知道,本茂在县里可谓是四通八达,就算是绍兴府,也有他个名号,你若真想做大事,一定要多走动。”
“多谢哥哥指点。”杨长帆紧跟着笑道,“也要多跟哥哥走动才是。”
“那是!不管这货我出的怎么样,你我兄弟之情是交上了!”
“还望哥哥多提携!”
“好说好说。”黄胖子点了点头,这便道,“那我去找车了,再晚就没了。”
“哥哥请。”
“告辞!”
送走了黄胖子,杨长帆才终于舒缓下来。
我滴娘啊,什么叫时来运转?
生意找上门,几句话三十多两进兜!
提前备货,还真赌对了!
再转头望向忙碌的人们,他们同样辛勤中透露着喜悦。《资本论》的论述中,将这种雇佣关系定义为“剥削”,确实是可以这么说的,但如果没有杨长帆,这些人连被剥削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大钱都进了杨长帆和黄胖子的兜里,但他们忙活一天几十文钱,也足够吃上几顿饱饭了。
这会儿,翘儿才终于探出头来,见讨厌的家伙们都走了,这才出来“呼!呼!”拍着胸口:“可闷死我了!”
“呵呵。”杨长帆走过去,指着远处的黄胖子道,“这人不错,挺务实的,也有眼光。”
“谁啊?不认识。”
“说是绍兴府人,不是县里的。”杨长帆说着摆了摆手,握着翘儿的手摸向自己腰间的钱袋,“你猜今天的货卖了多少。”
翘儿一掂量这重量,立刻瞪着眼睛道:“这……这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