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寿全本不用如此尊重,他的身份并不比知县低多少,可为了舒舒服服混下去,还是要自降一头。
坐下同时,衙役茶水已经端了上来,服务十分周到。
徐知县与杨寿全举杯相敬后,杨寿全不紧不慢取出了准备好的礼品小盒,双手捧给徐知县:“犬子刚刚成家立户,特来拜见徐大人。”
徐知县微笑着双手一推:“不必不必,本该照顾令郎。”
“客气。”杨寿全又推了推。
“客气。”徐知县又推了推。
“望大人念及多年之谊。”杨寿全又坚决地推了推。
徐知县眉头一皱,终于接过了礼盒:“贤弟以谊相邀,为兄不敢不收了。”
三推之下,这才收礼,太尼玛讲究了。
徐知县收了礼,放在一旁,转眼又笑了起来:“贤弟消息太快,比所有人都快。”
“呵呵……”杨寿全摸不到头脑,只是附和一笑。
徐知县摇着头,十分美满地笑道:“要说这次调动,也来得急,为兄也没想到这便要去布政使司了。本不愿太早告知友人,只怕摆宴相送,贤弟却不知哪里得来了消息,为兄不得不服。”
杨长帆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
杨寿全脸色更加难看。
尼玛的,早说啊,早说就不下这么重的礼了!
出师不利啊!
“礼轻情意重。”老杨终究是喘过了这口气,紧接着说道,“故交多年,大人还未见过犬子,卑职闻大人高升布政使司,这才一早带犬子前来拜见。”
“好,好。”徐知县点了点头,望向杨长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