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莫要当船三五人。”
“此话怎讲?”
“就是在人们议论赵文华的时候,谈到他的走狗,能说起胡宗宪,但想不起你。”
“这太玄妙了。”
“是了,很难把握。”徐文长就此问道,“你想想,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同样在整件事之中占了便宜,却没有被完全扣上赵文华一脉的帽子。”
“……”杨长帆第一时间想起了戚继光。此人迎接的时候潜藏于将领队伍中,深藏功与名,若不是赵文华突然想起来,他就这么混过去了。
看着杨长帆的神色,徐文长就此笑道:“多跟人家学学。”
“我说先生啊……”杨长帆长叹了一口气,“您就出山吧,何苦费力再考呢……”
徐文长闻言笑道:“诶!几天前也有人跟我说过这话!”
“何人?”
徐文长小声道:“说来有趣……上任辅的侄孙!看着也是一表人才。”
杨长帆一拍大腿:“这孙子真来挖我家墙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