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杨长帆抬手道,“你也去过?”
“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光头正义凛然道。
“这事要小心,窑姐儿生意做的太密,太集中,容易染病。”杨长帆很认真地指点道,“让各位领注意一些,现在正是要力的时候,来几千个人得脏病就不好了。”
赵光头哈哈一笑:“老船主托业于你果然不虚,什么事都能想得这么周全。”
“哪里的话,我不过以船主虚名为号,方便与各方处事,这家业还是少主的。”杨长帆说着思量道,“差不多,也该接少主过来了吧……”
“这地方可装不下了!”赵光头连连道,“再者,九州那么舒服,少主怕是不愿意来。”
“装不下倒是真的。”杨长帆托腮道,“弟兄们的家眷也不好过来,怪不得窑姐儿生意好。”
话罢,他转身东望:“再积一批资材,准备去东番吧。”
“这么快?咱们算站稳澎湖了么?”
“就是要快,慢了就来不及了。”
二人正说着,胡宗宪引两弗朗机人前来港口。
其中一位短高颈,身高直与杨长帆比肩,正是弗朗机商魁沙加路,混在澳门已近十年,拥有一口流利的粤语,他身后那位杨长帆虽然不认识,但从黑色的长袍和手中的小本本看来,该是传教士无疑。
有些存在,无可避免,无孔不入的出现了。
“船主!”沙加路老远热情招手,“大生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