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帆再次反问:“你们见我日子好,可以来投我,你们来么?说白了,诸位都是有血性的人,都不会干什么善事。????猎文????w?w?w.liewen.cc我虽处置了叶麻,但我也清楚,再不管你们,你们就要打我家船队的主意了,就要抢到徽王府抽成保护的船队头上了。”
他说着,又引出了一直以来很无辜很路人的尚元王:“琉球一向与我们为善,不抵触我们登港上岸,你们就这么反过来抢人家,让人家怎么活?”
尚元王又是欲哭无泪,咱们好歹是个国王。
杨长帆很快又抛下他:“再者说,东海这些年来,被劫得也千疮百孔了。我说明白,现在有油水,能抢得动的,无非福建、广东两地。”
“福建是我徽王府的,广东是刚刚走的许朝光的。许朝光我先不与他论,再来坏我事的,下场只会比叶麻更惨。你们不要生气,我也是领,我要照顾东番澎湖的吃喝拉撒,我与闽人有协议,要保他们安全抽他们成。你们不妨想想现在这局势,是要生存还是要打?”
全场静默,顶撞那人又问道:“船主在此设宴,难不成也要保琉球了?”
“琉球我不保。直言不讳,此地与我徽王府无利。”
尚元王再次哭晕在墙角。
杨长帆跟着又说道:“但我劝一句,我劝你们也不要搞琉球,此地你们也吃不到多少油水。尚氏王朝百年根基,下重金找我买铳,我是会卖的,下重金求我庇护,我也是会来的,因为这就有利了。到时候鱼死网破,你们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场面静默下来,杨长帆言下之意,其实还是在保琉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