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帆还在纠结:“只要工艺足够,一炮是可以从南京打到苏州的。”
“那他们早就可以开炮了。”徐文长再次落子,“我又赢了。”
“好吧。”杨长帆不再关注棋盘,转望稳固推进的舰队,“文长,你我制炮,贩炮也很久了,炮这个东西是分有效射程和最大射程的,在咱们的理解中,有效射程恐怕难百丈,因为过这个距离就没有准头了,但最大射程一定不止这么远。咱们试炮的时候,把好角度,一炮打千丈远也有过,只是完全无法控制落点罢了。对方若不顾一切胡乱轰来,碰巧轰到咱们就不好了。”
“明白,船主其实是很怕死的。”
“当然。”
“那就让他们来,咱们原本也不是空城计。”徐文长微笑起身,“好了,咱们去避一避吧。”
“嗯。”杨长帆转望妮哈,“女士优先。”
就此,三人貌似从容地逃下了高台。
演高台对弈一出戏,无论弗朗机如何选择,这边都有后招。
曼努埃尔号舰,眼见杨长帆避难,副官当即请命:“司令!请下令炮轰港口!”
德布拉甘萨并未立刻做绝,而是转问身后的沙加路:“你是唯一与杨长帆打过交道的人,你认为他们有什么计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