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本贵陈叔,是您吗?”在白古典身边的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男人从头到尾一直盯着陈本贵,似乎直到现在才确认了,所以张嘴喊道。
“咦,小冬瓜,是你啊?你怎么也在,我刚才咋没有认出来呢?”陈本贵顺势看过去,惊讶的喊道。
“真的是你啊,陈叔,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陈叔,您就赶紧收起来这个猎弓吧,我看的都瘆的慌。你不相信谁都应该相信我吧,咱们好歹是一个村的,他们几位真的是咱们县请过来进行考察调研的文物工作小组。”
“那,这位是白教授,可是从省城中海市过来的著名教授。您要是给射伤了,把你们家卖了都不够赔偿医药费的。”被叫做小冬瓜的那个男人确认后赶紧急声提醒道。
陈本贵手指一哆嗦,急忙收起来猎弓。
“小冬瓜,你不是在县里面上班吗?”
“是啊,陈叔,我是在县文物局上班,这次被领导安排过来帮着白教授做事,您这是?”小冬瓜不解的扫向姬年。
汪汪,仿佛被众人忽视的阿黄忍不住又喊叫了两声。
陈本贵害怕阿黄扑过去咬到人,赶紧喝道:“阿黄,别叫了。”
“是这样的,我接了个导游的活儿,这小伙子就是我的雇主。不过话说回来,小冬瓜,你虽然去了县里上班,也有两年多没有回村了,但你不该不知道乱坟谷是啥地方吧?咋就敢随随便便带着人来这里挖墓呢。”
“虽然你们是文物工作小组,但也不能随便乱挖墓啊,你们去别的地方挖墓都行,但绝对不能在这里挖,这里可是乱坟谷啊。你想要害了他们吗?”陈本贵苍老的面颊上浮现出一种惊慌失措的畏惧神情,看向那个洞口时,身体更是像见到鬼般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