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是秦沫还是徐省长,他们身份都不简单,背后又都有很强的后台。要是说能治好秦沫的病,绝对是一步登天。可惜事情没那么简单,真要是那么好治,你当普天下的医生都是摆设不成?不说别的,就算是我,不敢说医术多么高明,但在东州省好歹都是能说上话的吧?却也是无能为力。”
“岐黄阁能成为中海市中药界的霸主,坐堂中医的能耐是毋庸置疑的。就我知道的,那些老中医全都给秦沫看过病,可惜也都是无功而返。其中偶尔是有人能给出一个不错的药方,没过几天也变成在做无用功。医者父母心,抛开那些身份地位之类的,光是看到一个病人生不如死的承受病痛折磨,咱们也于心不忍啊。”赵经略唉声叹气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哪怕是能够缓解一下她的苦痛都行啊。”赵莲花眼神中多出一种强烈的同情,处于悲观情绪中的赵经略和刘彻悟倒是没有察觉到,这位平常性格非常淡然悠闲的老友,为何提到这事后情绪会变得有些失常。
“其实吧,要说只是减轻痛苦的话,也不是说全然没有办法。”刘彻悟忽然间抿嘴说道。
“你有办法?”赵莲花有点惊愕道。
“有个药方是能够做到减轻痛苦的,但我缺少药引。没有那个药引,即便别的药材再齐全都没辙。”刘彻悟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而且那个药引不好找,最起码我现在找不到,而且我把意思说上去后,徐省长那边到现在也没有消息,看起来也没有找到。”
“是什么?”赵莲花显得很是心急,连音调有些拔高。
“太岁。”刘彻悟沉声道。
埋头吃饭的姬年听到这个字眼的瞬间抬起头来,脸色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