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第三位浪漫主义诗人是最著名的领袖级别的人物,他就是雨果,被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他有诗歌叫做《我把唇儿》,里面是这样写的:我把唇儿贴上你那正满的金樽,把憔悴的额头安放在你的手里,我有时吸到了你那种幽闲的清芬,有时吸到你灵魂的那种温馨的气息;我有缘听到过你对我细语低低,话里字字都是神秘的心灵再现;我曾见你微笑,我曾见你悲啼;嘴贴着我的嘴,眼贴着我的眼…”
“法国第四位浪漫主义诗人是阿尔弗莱?德?缪塞,贵族出身的他,诗歌热情洋溢,想象丰富,一《雏菊》名震寰宇:我爱着,什么也不说,只看你在对面微笑;我爱着,只要我心里知觉,不必知晓你心里对我的想法;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淡淡的忧伤,那不曾化作痛苦的忧伤;我宣誓:我爱着放弃你,不怀抱任何希望,但不是没有幸福,只要能够怀念,就足够幸福,即使不再能够看到对面微笑的你。”
当最后一个字母写完,姬年手中的第九支粉笔刚好变成碎末。
四面黑板全部占满,密密麻麻的全是行云流水般的法语,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直到现在,姬年才转过身来,朝着肯列微微一笑,随意挥了挥手上的粉笔屑,淡淡说道:“肯列总裁,现在你总不该说我们东州医科大学没人会**语吧?实际上像我这样的小人物都会,更别说我们学校的精英学生。”
“所以我认为,你欠所有师生一个解释。或许你还不清楚,他们当中有的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为的就是过来聆听你的演讲,你却凭着个人喜好,用自己那点浅薄的文学底蕴来对待这场演讲,不给个解释于情于理都不通。”
肯列脸上青白交加,十分难堪,姬年的这脸扇的真够疼啊,最要命的是他还没有任何借口去反驳,谁让人家用的都是法国诗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唰唰。
当苏曼将姬年最后几句话翻译出来后,刚才安静的阶梯教室陡然间沸腾起来,所有人都眼神灼热的盯着肯列,猜测对方到底会不会道歉。
同时,每个人看向姬年的眼神愈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