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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在琴院里面随处走动,身穿正统西装,头梳的油亮,板着脸的他就是白马琴院的副院长谢谦,负责的就是学院内的纪律,这种角色相当于教务处主任。
在这里一般学员或许可以不畏惧顾长白,但在面对谢谦的时候必须保持恭敬,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抓住把柄,被狠狠教育一番。
严肃古板,严厉苛刻,说的就是谢谦。
在白马琴院中谢谦就是顾长白琴道正统理论的绝对拥护者,在他心中认为只有白马琴院才是琴界名门正派,别说是蔑视秦西凤,就连其余琴院他也不放在眼中。
随着谢谦的呵斥声,一个个人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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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琴院菊花台前便是赏琴广场。
大琴会的主办场地就是这里,各项工作都已经早就布置妥当,一个个位置上都摆放着名牌,每张名牌背后代表着的都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大人物。在这里一般来客虽然有椅子,但并不会有名牌。
第一排末位。
这里是秦西凤的位置,一如既往的不变。谁都清楚顾长白这样做分明是有意羞辱秦西凤,要不然以着人家的地位,就算是坐在第一排主位,甚至是和你顾长白并坐都有资格。
但秦西凤不辩解,别人心中哪怕有再多怨气都只能憋着。只不过和往年不同,在秦西凤的两边分别坐着两个老人,两个在东州省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老人,白古典和鲁中原。
他们两位的位置原本不在这里,但架不住他们就要陪伴着秦西凤。前几次他们是不来,这次既然来了就要给秦西凤站台,就要让顾长白看到秦西凤也是有老兄弟撑腰的。
“那位不是鲁老吗?天哪,鲁老都陪伴着秦老,可见秦老这次肯定是要出大招的,要不然鲁老是绝对不会出席的。”
“嗯,分析的有道理,不但是鲁老,白老也都出现,肯定有事要生。”
“你们说秦老收下的那个徒弟姬年,真的能在大琴会上一展雄风吗?”
“这个我估计悬,那是一个中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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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边响起这种议论声的时候,秦西凤有些自嘲的苦笑着说道:“我说你们两位老哥真的是没有必要这样做,听到他们说的话没有,虽然没有明说,但却分明是在质疑姬年的琴术。”
“你们两个就不怕姬年不过是我推出来的挡箭牌,他在大琴会上真的会搞砸,从而影响到你们的声誉?真要和我一起蒙羞吗?”
“你会不会说话呢?不会就闭嘴,谁和你一起蒙羞,你自己羞还差不多!”白古典扫过四周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笑骂着道。
“我们又不是没有听过姬年弹琴,他的琴术会是菜鸟水准?别逗了,他们这群人不懂,当我们也不懂吗?”鲁中原无所谓的耸耸肩,想到寿宴上的那一幕对姬年就充满信心。
“不错,有道理。”
白古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再说你老秦是什么样的主儿我们能不清楚?你可是宁缺毋滥的性格,能让你亲自收下的徒弟,姬年会是一个窝囊废吗?我们今天就等着,等着看姬年大杀四方。”
说到这里白古典不屑的扫向背后的菊花台,冷笑连连,“顾长白这种卖弄风骚的人也该受点教训,什么狗屁菊花台,搞的还人模狗样,说穿了就是附庸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