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姬年神秘的翘起唇角,淡淡说道:“宋君竹,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意面对现实?还非要瞒到底吗?你是真的当我不敢说出你的秘密吗?还是说你想让这事闹的人尽皆知?我奉劝你别最好别试探我的耐性,那对你没任何好处。”
宋君竹死死锁定着姬年,没敢再犟嘴。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自家人清楚自家事,再没有谁比宋君竹清楚自己的隐疾是如何见不得光,要是说被宣传出去,丢人现眼的只能是自己。真要那样,这辈子他都抬不起头来。
因为这个牵扯重大,所以说这事除却他之外,根本就没谁清楚。即便是在外面医治时,他都是隐姓埋名,他敢确信除了他真的是再没第二个人知道这事。
可现在这事怎么解释?
“君哥,你不是被他吓唬住了吧?”
“就你这样的,随便说两句就想蒙住我们君哥,做梦那吧。”
“赶紧的给我滚出宋家大院!”
……
身边几个宋家子弟继续猖狂的喊叫着,但宋君竹却不再言语,眼中流露出一种叫做畏惧的光芒,使劲吞咽掉一口唾沫后,凝视着姬年缓缓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听谁说的?”
“需要听谁说吗?难道我就不能看出来吗?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不懂中医,如何能清楚中医的神秘?宋君竹,麻烦你让开道路,否则后果自负!”姬年平淡的话语中散出一股强势气息。
“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