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看着叶春秋,而那汉子则是一下子跪倒在地,出哀嚎。
叶春秋没有再理他,而是回眸看着几个要欺上来的汉子,他知道这些人的路数,绝大多数是市井泼皮,平时偷鸡摸狗,欺负良善惯了的,是以才对他们一丁点都没有留情,他冷冷道:“谁再把脏手伸来看一看。”
叶春秋当真是怒了,你开你的赌坊,和我没关系,你靠诱赌挣钱,骗人倾家荡产,那也是你的事,可是不但想赖账,还想动手动脚,这就出了底线,若是今日,叶春秋和孙琦当真只是无权无势的异地客商,岂不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叶春秋眯着眼,回眸看向张茂。
张茂吓得脸色青,他万万料不到这个小小少年竟是如此凶狠,他不禁后退一步,接着想到了什么:“好啊,你竟敢来行凶,你……”
这时许多赌坊的打手听到了动静,纷纷赶来,十几个人堵在了门口,许多人抄着各种兵器,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
孙琦也有些紧张,面如土色。
叶春秋反而见惯了大场面,他将长剑收回了剑鞘,这剑方才所表现出来的威力,连他也不禁压抑,长剑切入这泼皮手掌的时候,就好似切豆腐一样,竟是没有一丁点的感觉,那骨肉,就好似切入虚空一般。
他死死的看着张茂,心里想,这些人凶恶,自己就该比他们更凶恶,咱们河西乡下人虽然淳朴,但绝不软弱可欺。
叶春秋道:“是吗?你既要计较,那么恰好,我这儿也有事要计较。”叶春秋将手一点,指住那倒在血泊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泼皮,冷冷道:“他是什么东西,一个下九流的市井无赖,是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侵犯今科状元。”
今科状元……
张茂方才还在想,此人居然敢在此行凶,正好,索性报官,将他们拿住,不但可以把银子赖掉,再想办法让顺天府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可是当今科状元四字出口的时候,他身躯一震,猛地意识到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了,据说状元公年纪轻轻,想不到……这人就是?
此人刚刚击败了北地剑王,那北地剑王是何等样的人,乃是北地第一名剑,却被这小子几个巴掌,便被打趴下,现在还尸骨未寒呢。
状元公是什么人?这自然不必说了,一个市井泼皮敢欺到他的头上,真要报官,就算这官和自己有一些关系,可又如何?难道人家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偏袒自己?
此人剑法无双……
想到这些,张茂的脸色顿时蜡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