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拗不过她的时候他抚额这么说道。他的肩膀手臂上有好多她的牙印,他也没曾刻意去除。反正去了也都会落下新的,并不须这么费事。其实他也很聪明的,尤其这种事上更是无师自通,并不须她额外再做些什么。
“可是我看到你也在偷偷看。”她指着他那边的褥子底下说。
褥子底下是银狐狸送给他的刻在金叶子上的媚术心法。
他冷不丁红了脸,一整天没跟她说话。
夜里却照旧温存。
事后她趋上来,香软温柔,一双唇贴在他耳畔,从耳根直吻到他鬓,再从鬓吻到他头,她在他丝里呢喃:“阿6,阿6,我不做你的妻子,我就这样跟着你,不要名份,好不好?”她伸出双臂圈住她,柔软的身体以原始的本能将他缠住。
她声音低到只有他听见,那里头的卑微迁就让他心底一抽。
她到底还是惦记着这件事的,可他几时说过让她舍弃名份了?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他有气,忽然又翻身,变着法儿地将她一次次顶入云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