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也对不住芝芝。
只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人诚不欺我啊……”
宁鸾走的很慢,一步一步,她轻声呢喃着。
她本该有另一条康庄大道的……可惜……害人害己啊。
次日晚间,韩家。
韩佩齐,韩佩卿,以及他们的父亲都在韩成的书房里坐着。
“你们怎么看?”韩成问。
“这清风观的明道长不是一般人。这清风观当年能从战火中一路南迁,不损失一人,就可见明道长是个有神通的。如今,他既然给太子断言,只怕是确有其事了。”韩颂铭,也就是韩佩鸳的的父亲道。
清风观原本在盛京城外,已经是一个几百年的老道观了。
盛京城失陷的前三年,清风观忽然南下,选了临京城。别说人了,就是道观里养着的狗都没被战火损失一只。所以不由人不信他们的话。
这明道长更是已经很多年不曾给人看卦象了。忽然看了,自然叫人重视。
“这些事,我听父亲的。”韩畅铭淡淡,带着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