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人看到这一页，恐怕早就头晕脑胀，不能自己了。
但是南歆一眼看过去之后，一双眸子如同着魔了一样的，死死黏在了书页之上，再难挪开半寸。
见到此幕，李森却毫不意外，依旧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要知道，这本笔记李森一共准备了两本，一本已经上缴给海族大长老了。这第二本，便是此刻交给南歆的这一本。并且这一本相比于交给海族大长老的那本，更加详细完备，甚至还有涉及到上古蝌蚪文的部分。
这本书莫说是南歆露出了一副痴迷之色，即便是修为在她之上的梅雪生、吴定，恐怕见到了这本笔记也非得看直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第一页的繁杂奥妙之处，似乎过了南歆的理解能力，她足足看了半个时辰之久，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的，稍稍停顿了片刻。
但旋即，南歆想也不想的直接就伸出手来，就要翻开第二页。
但是她这只手还没有翻开第二页，这本笔记就忽然间被李森拿走了。
“南前辈，说好的只看一眼，你这一眼看的时间未必也太久了。”李森看着南歆，微微勾起了嘴角。
南歆见到笔记被拿走，不禁露出了一丝失魂落魄的模样，一双眸子只是怔怔的看着李森手中那本笔记。
好一会儿，南歆方才露出了一丝激动之色的看着李森：“这本笔记，真的出自你手，是你所写的？”
“这还有假？”李森瞟了一眼南歆，“怎么，你信不过李某？”
“李师，您的阵法之道高山仰止，远在妾身之上！请您老人家慈悲，收我为徒吧！”南歆娇躯微微一颤，当即便是推金山倒玉柱，就要拜倒在李森脚下。
李森见到此幕，原本微笑的模样，不禁僵硬住了。
任李某如何作响，也没想到这个南歆竟然是这样子的人，青天白日之下，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她说拜师就拜师。
虽然李森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避开了南歆的大礼，然后皱眉道：“南前辈言重了，李某也只是对阵法之道有一些涉猎而已，在前辈面前岂敢以师尊自称？”
令狐燕此页连忙在一旁咳嗽连连，似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