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妤妃虽有点好奇杨棠手铐的来历,但她更诧异杨棠的举动:“怎么了杨杨,不是要把人送去乘警室吗?”
杨棠摇头道:“我又临时改主意了,这家伙还有同伙,要是送他去乘警室这一路上被他同伙发现了,那咱们接下来在车上的这二十来个钟头休想安生。”
陶妤妃怔了一下:“那我打电话把乘警叫过来吧?”
杨棠阻止道:“别打……乘警押人离开的时候又不会隐身,道理一样!”
陶妤妃愕道:“那怎么办嘛?我看见这家伙就想起他说的那些话,直反胃……”
杨棠也很无奈,他本意只是想给这些个浑水摸鱼欲行扒窃之事的家伙们一点教训,好教他们知道这软卧里的人不好惹,结果随口多问了几句,竟摊上了这般腌臜事。
当然,如果陶妤妃不在身边,杨棠自有花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茶色眼镜男,但眼下有她在旁,杨棠想了半天,终想到一条不太靠谱的计策暂时息事宁人。
“陶班,不如你先到走廊上站会儿,我跟这家伙聊聊……”
“啊?”陶妤妃对杨棠突如其来的要求有些吃惊,犹豫了两秒才点头:“好啊,三分钟够吗?”
“足够了。”
于是陶妤妃出了软卧,本来她还留了个小心眼,没把软卧门关严,谁知正打算偷听时,里面的杨棠“咔嚓”一声将门反锁得严严实实。
“什么嘛!”陶妤妃不依地跺跺脚,却只能在窗边的小桌旁靠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软卧的杨棠瞳力大开,带有写轮眼特质的[邪眼]瞳仁疯狂地旋转着直刺进了茶色眼镜男的眼眸深处。
先问了一下身上有没有窃听装置之类的东西,杨棠这才切入正题,开始把控着旋转的瞳力发号施令:「去吧,我的精神傀儡,遗忘掉刚才的一切,去找到你的同伴,并用你的口水做为标记,留在他们身上!」
「遵命!」
茶色眼镜男木讷的眼神开始变得直勾勾的,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开软卧门,很有节奏感地往前边车厢走去,但多少有点机械感。
因此,等茶色眼镜男走远了,陶妤妃不禁钻进软卧里问:“杨棠,怎么把人给放了?”
“不放了怎办?”杨棠摊手反问陶妤妃。